“……”穆司爵点点头，目光里深藏着一抹旁人不易察觉的柔软，说：“是。”

碰到要离开的同事，不管他们清醒与否，苏简安都会微笑着祝福他们新年快乐。苏简安目送陆薄言的车子开出她的视线范围，又站了好一会才返回屋内。

“以后不知道会怎么样。”沈越川的声音越来越低，“有一个很糟糕的可能性康瑞城躲起来，我们也许永远都找不到他。”周姨的记忆被拉回三十多年以前，说：“司爵小时候长得可爱，但是性格不可爱啊。小小年纪就喜欢摆出一副生人莫近的样子，还不爱跟同龄的孩子玩。再长大一点，直接就是对所有人都爱答不理。久而久之，不管是大人小孩都不太爱搭理他了。所以说，长相只是决定了别人对你的第一印象，重要的还是性格！”

但是，为了帮陆薄言，为了还昔日好友一个公道，唐局长一直坚守在这个岗位上。但是，现在一切都很好，她显然没必要过多地担心那个问题。她现在唯一需要做的，就是回答苏简安的问题。

手下也知道瞒其实是瞒不住的，干脆把电脑给康瑞城。苏简安坦然说：“当然是问我关于佑宁的情况啊！”

“当然。”陆薄言起身说，“我去跟叔叔说一声。”他不懂康瑞城这句话的意思，也不懂康瑞城说的“选择”是什么。